酒儿新故事,一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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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林依依在办公室里原地旋转三周半,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翻开病历本,看见上面潇潇洒洒地签着“程渝”两个字。
她告诫自己要冷静,随即掏出手机给周舟打电话。
可是一连拨了三次,全都被呼叫转移了。
1
出于律师的职业素养,周舟的手机基本上不会关机,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到家,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林依依怕她出事,下了班就去事务所找她,门口的大爷嗦着鸡爪子,道:“早走了,一下班就有个老男人把人给接走了。”
老男人?周舟身边能有什么老男人?
天这么晚了,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人出去。
她担忧道:“您瞧清楚了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老头子啃着鸡爪翻了个白眼,道:“我这双眼又不是监控,难不成二十四小时盯着么?”
林依依知道这老头脾气怪,于是闭了嘴,预备着去她家里看看。
转身出事务所大门的时候,和正进门的裴回迎面撞了个正着。
大爷头见了他,自顾自道:“方才你就来问过我了,这出了门东西南北条条大路,哪里轮得着我管啊。”
裴回笑了笑道:“刚才是我手底下的人不识相,您别见怪。”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金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见了烟,老头立马笑逐颜开,打开监控道:“自个儿瞧吧。”
裴回看着监控里的周正文,面色一冷道:“我知道了,多谢您。”
林依依还没反应过来,疑惑道:“周舟和周家人多年不往来了,周正文为什么忽然来找她?”
2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周舟冻得双腿僵硬发麻,心道:这老东西上辈子该不会是只寒潭蛤蟆精吧,如此扛冻也是少见。
她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开口道:“我今天也没空听你在这里诉旧情,你养了我二十几年是真,我妈留下来的那笔基金也是真。”
总归,他们现在是站在利益对立面。
总要死一个的。
周正文笑了笑,应道:“阿舟,你真的很像她,可是人活得太清醒,会很辛苦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上没有一点笑意,寒冷的夜风中甚至还有点刺骨的阴森。
周舟望着他,平声道:“刑法规定,一个自然人死后,其配偶、子女、父母都为第一顺位继承人。”
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倘若她死了,那么最有资格继承名下财产的人,就是周正文。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缓缓道:“爸,您是不是以为这桩杀人的买卖很划算?”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温玉岚留给自己这么多钱,周舟一定毫无防备。
可是因为裴回的介入,她如今对自己这条小命可爱惜得紧。
她缓缓举起手机,上面是一个定时器显示还有半个小时。
这块墓地虽然被信号屏蔽器干扰,没办法向外界发出任何讯息,可是她从律所出来的时候,提前预设好了邮件。
3
“还有半个小时,我如果不能平安从这里离开,你也一定逃不掉。”
周正文错愕地看着她,辩解道:“你误会我了,我没想对你做什么...养了你二十几年,我好歹也算是你父亲。”
执业这几年,她见过太多因为钱财反目成仇,亲人相恨,爱人相杀的案子。
泼天富贵确实是个好东西,她也未必能免俗。
周舟露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周正文的肩膀,低声道:“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回头对簿公堂,别留情分。”
说着转身离开了墓地。
走出十分钟的时候,她转过头望了一眼身后,苍茫夜色中一大片一大片的小白花在寒风中摇摆。
忽然,前面一道车灯的白光照射过来,她下意识挡住了眼睛。
强光散去后,周舟望见裴回从车上下来,看见她的时候眼里满是慌张。
见人安然无恙,却又不由拔高音量道:“你是不是疯了?”
周舟伸出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小声道:“我站不住了,借我扶会儿。”
林依依从副驾驶上下来,担忧道:“是不是吓得腿软?”
“冻的。”
4
回程的路上车内气氛有些怪异,周舟不知道裴回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几次三番想开口,都被林依依的眼神制止了。
她掏出手机发现信号恢复了,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除了林同志的,就是裴回的。
周舟瞄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裴回,此人生气的时候有个特点,手指甲跟方向盘套过不去,上面已经被掐出了十几道印子。
林依依受不了车内的气氛,到了市区找了个借口就下车了。
周舟也想跟着下,却被身后的人一声凉凉的声音打消了念头。
“怎么?你还想去坟头蹦迪吗?”
投资人不愧是投资人,连损人的话都说得这么别出心裁。
林同志投来一个善自珍重的眼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舟关上车门,干笑两声道:“是不是怕我死了,搅*美中的收购案啊?”
裴回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应急车道上。
冷冷道:“是啊,你要是死了,将来这钱我恐怕只能烧给你了。”
“到时候你在地底下缺什么,尽管托梦给我,我一定一件不落的都烧给你。”
周舟心道:我这要是缺个男人,你难不成还现杀一个给我?
但她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道:“你别生气,我既然敢去,就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事的。”
5
裴回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冷风随着烟味倒灌进车内,烟中的薄荷气息混杂着尼古丁的味道叫人分外清醒。
好一会儿,他才缓声道:“我不想在美中收购案之前出任何差错,下周我会安排你和基金会的人见面,拿到股份后,你就有资格参与下个月的联会。”
周舟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一支烟后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权衡利弊审时踱度的高级投资人。
他重新发动车子,将她送到小区。
人是高级动物,初入社会的第一课就是学习如何管理情绪。
裴回将车子停在空旷的马路上,又忍不住点了支烟,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缓缓抚平他稍显焦虑的心情。
程渝上车的时候,眉头一皱,忍不住道:“每天抽这么多烟,你是不是嫌命长?”
他心烦意乱地掐灭烟头,不悦道:“你整天染头,怎么不怕被你爸打死?”
程渝满不在乎道:“他就我一个儿子,打死我,他可舍不得。”
裴回没有说话,印象中他的父亲也是个暴脾气,从前也是一言不合就打人,自己幼时顽劣的时候没少挨过鞭子打。
后来父亲死了,一百五十斤的壮汉被车碾过,死前连声痛都没喊出声。
程渝默默将手放在方向盘上,平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心乱,就为了个女人?”
他笑了笑,一副情有可原的样子,道:“你要是后悔了就趁早收手,折在一个女人手里也不算丢脸的事。”
裴回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默默发动车子,道:“我的事情你少管。”
6
这一晚上,所有人都没有睡好。
林依依抱着程渝给的那张音乐节门票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在深夜拨通了周舟的电话。
两个失眠的人,心照不宣地聊了会儿天。
“好舟舟,你能陪我一道去吗?”
“吵吵闹闹的我不喜欢,你自己去吧。”
两人在电话里扯了一通,林依依忍不住道:“你要是陪我去,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舟并不好奇,林依依脑袋里关于八卦那一块的内容基本上已经达成了全球共享的状态,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关于裴回的,你也不想听?”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传来周舟不确定的声音:“你先说来听听看。”
“我今天坐了他的副驾驶,看见他后视镜上挂着一枚平安扣,扣子上刻着一个日期,你猜是哪一天?”
“哪一天?”
“周舟,是你的生日。”
7
难为她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冒着八卦不畏生死的娱乐精神,偷瞄了数眼那枚平安扣,确认再三,扣子上的日期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
林依依兴奋道:“那天年会的时候我就瞧出来了,他对你有意思。”
周舟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以为自己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爱,不需要用感情将自己和外界维系起来。
可到头来,她也只不过是个吃不到糖,谎称自己不喜欢甜食的幼儿园小朋友。
她承认,听到这个所谓的秘密,她有心动的感觉。
林依依趁热打铁道:“陪我去音乐节吧,这是华兴资本投资的,搞不好裴回也在场。”
周舟应了下来。
音乐节那天是个阴天,天空中飘着绵绵细雨,林依依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套小裙子,强行扮嫩。
进场子的时候,跟匹脱缰了的野马一样,拉也拉不住。
周舟看了眼台下,不少女孩手里举着灯牌,灯牌上写着程渝的名字。
他虽然还没出道,却早已经在霖州积攒了不少人气。
听说华兴资本挺舍得为这位少爷砸钱,短短两个月造势四起,算是不小的流量了。
林依依蹿到后台,乐队正在做上场前准备,程渝坐在角落里给吉他调音,看见她的时候,一副活见*的表情。
“大姐,你穿的好像那个卖啤酒的。”
(第八章完)
酒儿:晚安了,亲爱的你。努力的酒儿